我是一本未被翻阅，且荒诞不经的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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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仙 《圣诞一日伴侣》
|| 生面、默丑、毛豆、洛洵。
01
距离爆炸倒数——
10—
9—
8—
...
3—
心跳如雷，呼吸逐渐紧张加速。
2——！
“哎呀呀呀呀呀~爱爱爱~~~”如雷贯耳又不合时宜的可爱音乐是打哪来的！
......
当罗浮生抱歉又满脸愤怒的掏出铃声大作的手机，一时之间，大家竟然无语问苍天，不知应该吐槽这音乐的审美还是罗浮生这个关键时刻手机响起。
“训练继续！”罗浮生边瞄了眼手机，边斥喝着边走出这个空间。 “我出去接个电话。”
确定那一群崽子都没有听见之后，罗浮生才放心接起电话。
“哎！罗特务！你这是在罗马竞技场还是纽约自由女神手中执行任务啊？哈？！”果然一接起来就是一长串的炮轰和酸溜溜的嘲讽意味。
罗浮生将手机拉远，过了将近五秒才试探性的放回耳边，确定对方没有继续说话才开口。
“老赵！我不是说了今天我有加强训练的活动，不能回家吃饭吗？”况且沈面不是今天有回家吗。
他没敢说出来。
“反正你要是半小时内不回家，今天圣诞我就揍到你蛋也不剩！挂了！”
莫名想夹紧双腿，罗浮生无奈叹气。他揉揉太阳穴，走进室内，对着大家宣布——
“今天训练结束。”
02
“好吃的雪糕——好吃的雪糕——”
“小姐要不要来一个尝尝啊？”
“不要不要！这大冬天的吃什么雪糕啊，我有病啊？”
“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小姐！你看，这圣诞的你一个人孤零零多难过啊！还不如你光顾我，帮我买只雪糕，冷了抱着双臂发抖，不就可以给个帅哥机会来搭外套给你了吗！！！”
“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小姐！...”
等她回过神来，她已经掏钱买了雪糕，看着那摊贩用一样的套路继续兜售。
“哎这钱找你，买了不退啊！哎等等等——”
“喂欸——”
“豆子你今夜回不回来？你...”
“回回回！！！当然回去了！大哥做饭咱本着人本主义节俭美德，有得蹭吃咋就不蹭了？你等会啊！我多赚两份，这就回去勒！”
“喀——”
呃...
电话那端的人真的来不及说，你不回来就算了。
03
灯光暧昧，气氛刚好。搂上后腰的力道也刚好，两唇似有似无就快碰到。
他一舔下唇，假装扼腕的表情，实则十分刻意的捉弄，后退半步。
“下次再继续吧，今晚得回家交人。”
“洛哥哥你有老婆？！”女孩惊愕的瞪大眼睛。
“怎么？想过问我身家，还得等你是什么身份呢。”
电梯门一关，洛怀风一理正装，微笑着随电梯下楼。
走出电梯，他突然冷着一张脸，既嫌恶又冷漠。
“目标人物CNM，目前位置五楼519A。身藏多包海洛因，有吸食习惯已确认。”
洛怀风揪着领前不易察觉的耳麦低声说了句，不等回应便一扯将其胡乱塞进口袋里。
此时此刻，少女正在不满的想着怎么搞死耍她的洛怀风，没想到就被埋伏逮了个正着，自此被警方逮捕。
洛怀风没有听见警方接头人那传来的气急败坏的询问。
“还有一单子还没解决！你趁圣诞再去诱惑一下啊！！！”
“喂？？？？？”
洛怀风勾起嘴角。
开玩笑，大哥有令，圣诞必须全家共聚。那可是他这个使用诱惑之术的卧底都没法解决的，还是乖乖回家得好。
04
“子默，这是你今天的酬劳，辛苦啦~”老板欣慰的拍了两下岑子默的肩膀。
“谢谢。”岑子默别了一眼，接过去也不点算就全数塞进了口袋里。
“今天是圣诞节，早点回家过节吧。”
老板已经走开，而岑子默楞楞的想，今天圣诞节？
那日大哥是不是喊他们回家吃饭过？
等等，还是老赵？
如果是老赵，该不会做饭的是他吧？他那时候是不是一口答应了？
等等，有点慌——
岑子默抬头看了看时间，他决定先把最后一首弹完，再去要去的地方。有足够的时间再回家吧。
意大利餐厅里，飘来悠扬的钢琴声，配合着那人温柔低沉的嗓音。
“Last Christmas, I gave you my heart~”
05
那个傻子又来了。
他怎么钱这么多。
每天都来看他的表演，永远是唯一一个给他犒赏的人。
他知不知道，那些钱会被马戏团老板拿去，不会属于他的。
这个傻子。
还好他都偷偷拿走了。
06
嗯...
为什么要放一棵树在家里？
怕他想家吗？
他不想！
嗯...
还是一点点想的...
但现在更想那个人能快些回来一点。
“豆...”他艰难的发出一点声音。
嗯，他很满足了。
微笑。
快点回家来。
07
酒吧是什么闹轰轰的玩意儿！
一点也不好玩。
吵死了！
伤风败俗！
虽然他挺好看的。
哦？可是他走了。
算了，他自己也有自己的忙碌。
不过现在先离开这个鬼地方。
什么人！哦，不小心过肩摔了。
不知道，不知道，不知道。
没有刚才那个人好看，哈，活该！
08
听说他答应回家了？
不是听说他不回家吗？
他不是在躲着吗？
呸...
敢绑架人，敢帮忙解药，不敢负责！
男人！
呸！ ！ ！ ！ ！
09
当罗浮生一众等人回到家，对上老赵一脸皮笑肉不笑的奸诈笑容时十分毛骨悚然。
如今个个都想临阵脱逃。
“回来了？”
幸好，穿着围裙的是沈巍。不然他们连门也不进了！
“解释解释吧。”罗浮生非常不悦。
“要干嘛？”洛怀风谈不上不高兴，事实上他就没有为什么事而高兴过，可是他还是不喜欢计划被打乱的感觉。
“不和沈教授单独过节喊上我们，稀奇啊老赵！你这不是看透了就是开窍了！果然还是我给你的营养品有用吧？怎么样，再跟我买一个，九点五折附加牛奶糖一颗？”
“冯豆子你给我闭嘴。”三两下将身上的人扒拉扔下去。
“...”岑子默给了个眼神叫他让开，然后他默默的越过了他坐到客厅沙发上。
...
“咳，今天把你们都叫过来当然是有重要的事的。”
“不知这么天寒地冻的圣诞夜晚，你们一人可会寂寞啊？”
“不...”
“冯豆子，你会！”接收一个恶狠狠的眼神。
“想不想有个人手牵手，一起走哇？”
“想...”
“冯豆子你！咦？对对对，没错。”
几个人、几双眼睛盯着老赵，等待他自己揭开他的葫芦。而沈巍一旁溺爱纵容的眼神，指望他救他们是不可能的了。
“各位...”老赵神秘兮兮的笑。
“咱们来联谊吧！！呀呼！！！！！！”
10
将门打开，随着铃声出现眼前的是两位少年。
他们穿着厚棉衣裳，微张的嘴巴吐出了冷气团。
“怎么只有你们两位？”老赵惊呼。 “哎，先进来先进来！”
“柯泽狗粮吃撑感冒了，卧病在床。”一位说。
“程慕生今早被男神表白，约会去了。”另一位说。
四个人齐刷刷的看向门口，才知道老赵可是说真的。
在听到两人的说辞之后，都在心中暗衬如何成为那个不用联谊的幸运儿。
但老赵始终是老赵。
失败这种事如果有效的话，他早就当成脸皮往脸上贴厚一层了。
11
从听到门铃声，知道罗浮生回来就躲在房间装死的沈面，还在上演他内心的感天动地失恋记，就被老赵扒出床外。
美其名给他一个机会，实际上凑人数。
在沈面第二十五次翻白眼拒绝的时候，老赵拍了他的后脑勺，并说。
“你就装吧你，反正罗浮生跟谁联谊你不都要偷偷摸摸跟上去拆散他俩！”
“你怎么知道！！！”
老赵特别鄙视的一指大喇喇被放在一边的黑色夜行衣。
“还以为刺客啊？中二完就出来！”
他妈的。
12
还没下楼就听到冯豆子聒噪的声音，头秃。
一下楼发现他又再逗毛猴。
毛猴窝在圣诞树后，委屈巴巴的。
冯豆子抬手假装顺他的毛发，趁机又拔了几根然后坏笑。
......
行吧，毛猴来凑数也是可以的。
豆子：人权呢？ ！
老赵：你是豆。
13
岑子默还是呆坐着。
他并不想参与。
他不想积极。
可是有一个人的眼睛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挂他身上，大概只有岑子默自己没察觉到吧。
他都慢慢坐到岑子默身旁了，岑子默还在傻看正前方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他问。
“子默，岑子默。”
他点点头。
“丑。”
岑子默：？ ？ ？ ？
岑子默觉得想哭，这人怎么回事？ ？ ？
14
洛怀风也不想参与。
可是他做戏会做全套。
这大概对他而言就像一个目标人物，没有什么特别的。
“喝酒吗？”他问。
“喝。”他梗直的点头。
洛怀风不经意的挑眉，有意思。
“那一起喝一杯？”
“不必。”他拒绝道。 “你连我名字都还不知道。”
“呵。”洛怀风冷笑，玩纯情这种老招吗？好。 “名字？”
“常洵。”他老实回答。
“好，常洵。我是洛怀风，现在知道了，可以一起喝一杯了？”
“不行。”朱常洵严厉拒绝。 “我还得知道你是干什么的。”
万一喝醉了这个人不送自己回家，自己还能找到他揍他一顿。
叫你欺负我！
洛怀风靠向他的耳尖，微微吹气。
“干、”
“你。”
他说得很慢，还故意停顿。
朱常洵脸一红，恼羞的推开他。
“混蛋！”
洛怀风轻笑想着自己可以被拒绝，两个幸运名额一个能到手了！
“走！”
洛怀风一脸懵逼。
15
冯豆子和罗浮生正心安理得的看兄弟笑话，回头才知被老赵安排得明明白白的。
他们脸色绝对都不会好看到哪儿去。
门一关，全部都被送了出去。
沈巍眨眨眼。
“这样是不是太强迫他们啦？”
“才不管呢，都确保出去就最好了！媳妇儿~~~”
“休要胡闹了。”
“媳妇儿，圣诞夜啊！！！”
“？”
“失身夜啊！！！！”
“不知廉耻。”
那你手在干嘛呢？往哪放呢！
16
大风刮小雪，大眼瞪小眼。
罗浮生不住咬指甲懊恼，怎么偏偏连抽签也抽到沈面了呢。
沈面看他这万般不乐意的模样，顿时也没了兴致。
他这么讨厌自己是吧。
“现在是怎么办？”罗浮生试探的问。
“什么怎么办？”沈面吸了吸鼻子，故作坚强。 “你找你朋友，我找我朋友去，咱们互不打扰自己过节去呀！”
沈面说罢就真的掏出手机，往联系名单找人。这一看罗浮生倒是急眼了。圣诞节约人出去，你没那个意思谁知道那人是顶着什么jb意思赴约啊！
“不准。”罗浮生把手压在他手机上，阻止他拨出。
沈面疑惑的抬头看他。
“我没朋友，你陪我。”好不容易找了个蹩脚的理由。
“那也不干我的事。”还被人无情拆台。
“我当初误以为你是犯人那事...”罗浮生硬着头皮提起这事，眼尖的发现沈面竖起耳朵仔细听，觉得有用才继续说。
“我绑错了人，还没正式给你道歉。”
“所以我今天一定要请你吃饭赔礼。”
罗浮生飞快的说完，说得他自己都信了呢。
“切...你要道歉的事何止这个...”沈面小声嘟囔。
“还有什么！”罗浮生也不经大脑的问。
沈面不回答，却红着脸抬头对上罗浮生的视线。不知是冷得泛红，还是想了什么不该想的。
突然那夜两人交缠的暧昧水淫声，低声的粗喘，黑暗无光下泛红颤抖的身子的画面蜂拥而至。
他被下药，他救了他。
“我...我...”
“算了算了，我心领了。”沈面摆手就要走。
“等等——”
罗浮生轻握住他的手腕，俯身，压低了声量。
“这我不道歉，我就是故意做你救命恩人的。换句话说，我是故意上你的。”
罗浮生一低声说话就显得异常魅惑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意思是，老子喜欢你。”
沈面风中凌乱，被罗浮生霸道的牵着，傻不隆咚的跟着走。
17
“啊啊啊啊啊！！！！”冯豆子用尽全身力道在打地鼠。
毛猴看着那些地鼠头还没冒出一半就已经被打得缩了回去，不禁抱抱自己的双臂，一阵感同身受。
“干什么？让开！”冯豆子瞪了他一眼，自行越过他。
毛猴很委屈，他一向很少出门。这个地方对他不仅仅是新鲜的，更多的是恐惧。
人、人潮，太多了。他害怕。
一向对他温柔的冯豆子竟然对他这样粗鲁。
而那些不出门的日子，他最向往的就是冯豆子从外头回来，乐此不疲的给他说外面世界的事情。
他不知道什么是真，什么是假。他不知道其他人为什么要嫌冯豆子吵。可是他是很高兴的。看到冯豆子浮夸的做着惊恐的表情，他会跟着瞪大眼睛紧张起来；冯豆子如果沾沾自喜的称赞自己聪明才智做了什么，他也会跟着微笑，甚至崇拜。
他不聪明，大家很快就学会说话，他到现在能说的却寥寥无几；他还口吃，忙碌的每个人都没有时间跟他说话，只有冯豆子会抓着他说个不停。
大概因为他不会说话，所以喜欢冯豆子很会说话。
他不生气冯豆子，只是乖巧的跟在他身后。
这时候的冯豆子已经坐在椅子上，开着跑车。哦，我是说游戏机的那种。
几次的输赢，让他腻了。当他再次走下来，才看见毛猴乖顺的看着他玩。
心底一叹。算了，也不是他的错。
别人都一对对的，那好歹他也叫做有个弟弟作伴。
“有没有想去哪里玩？我带你去吧。还是你想在这里玩吗？但这里人比较多，你...”
冯豆子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。
“豆...豆子...”
毛猴非常艰难的咬牙说出两个音节，听起来有些含糊却能看出本人非常努力的发音。说完还对他咧嘴，灿烂一笑。
这是宝宝第一句话喊了爸爸的心态吗？
呸呸呸，谁爸爸呢！
冯豆子在心里疯狂吐槽自己，没注意到毛猴低头皱着眉头，扯着嘴角很努力的无声尝试发了几个音，直到他觉得对了才又笑着看向冯豆子。
“人、人....好....”
“我、我、我....”
“喜欢你。”
最后一句莫名其妙的学得非常精准明确，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偏偏把这句学得最好。
那头冯豆子张大嘴巴，平时话很多的嘴突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他心里五味杂陈，脸上还蓦的红了几分，随后一个大手伸出，揉了揉毛猴的头，抚平了他即将露出失落的脸蛋。
“毛毛，你真是...哎，挺好的孩子。”
庆贺冯豆子第一次语塞。
18
两人迎着风，在只有几个散步老人家的小公园里散步。
不想去人多的地方——可圣诞节哪里庆祝的地方人不多呢。
何况对方还是个全然的陌生人。
岑子默心底叫苦，为什么偏偏抽到了这个上来就说自己丑的人。
一路无言。
“你为什么不说话？”他说。
“你也不说话啊。”岑子默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你很有钱？”他又问。
什么什么？传说中的拜金相亲三部曲？
看岑子默有些不置可否又不耐烦的神情，他猜到了一两分。他停下脚步，而岑子默却无视他继续往前走，没有为他停下。
当他们之间隔开了五步的距离，他忍不住问。
“你不认得我了？”急不可耐的。
岑子默这才停下来，回头。
“我们认识？”他双手插在大衣，语气既是疑惑也是不相信的肯定。
他抿了抿嘴。
“我是丑啊。”
嗯？他现在是突然说他自己丑了吗？此人真的有病。
“小丑的那个丑。”他又忍不住补上。
啊？
岑子默确认般眨了几下眼睛，才真的明白过来。他是说他的名字叫丑啊，啊这该死的误会！
难堪让他的脸一下变得火辣辣的。
“哪有人名字叫丑的。你的本名呢？”
丑垂眼，轻轻摇头。
“我没有名字。”
“出生就没有。”
岑子默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说抱歉又仿佛在他心上撒盐了。
丑三两步走前，低岑子默一个头的身高，导致他一吐出白雾，就弥漫在岑子默胸膛前。
他把手从大衣伸出来，随着出来的还有零零散散、皱巴巴揉成一小团一小团的钱。
“这些还你。”他双手捧着，眼睛笑得弯弯的看着他。
“啊？”岑子默没反应过来。
“这些，还你。”丑认认真真的，一字一句再说一遍。 “我用你给我的这些，来换你以后天天都来看我的表演，好不好？”
岑子默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，那仰着头的小人儿，卸妆的脸上好像跟台上欢乐的小丑影子重叠。
“你就是马戏团的那个小丑吗？”岑子默激动的抓着他的双肩。
丑点点头，捧着钱的双手又往前挪了挪，向岑子默努嘴示意他收下。
“你别再打赏给我了，下一次我可能就来不及先偷拿走了。”
岑子默完全回过神来，他抓过一大把这些钱，又塞到了丑的大衣口袋里。不等丑伸进去，他就抓过了丑的双手，一边一只揣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去。
丑笑着，垂着头有些害羞。
“这些钱你还是留着。”
“我会天天去的，你不必还。”
“但是——”
岑子默将下巴搁在丑的头上，轻轻把人带入怀里。
“这些钱，用来换你以后天天来听我弹钢琴。”
“这样，我以后都当作只是在为你而弹。”
19
洛怀风黑着脸，为啥他们最不按理牌出牌？别人家都抽签呢，为啥他们就先偷跑了？
偷跑就算了，为什么是来喝茶？说好的喝酒呢？
看着对面的人喝得一本满足。
唉，自己作的死只好自己作完。
他是谁？他可是警方秘密方案，必要时刻出动他这作为诱饵的卧底，洛怀风。这种事他没少做，而且也熟练得很。
临危不乱，洛怀风捏起一杯茶，放到唇边，悄悄的勾起了嘴角。
“为什么要我？”他这么直白的问，差点没呛到朱常洵。
“是你先跟我罗嗦的。”
洛怀风也不是个好忽悠的人。
“我以为我问的是喝酒。”他漫不经心的又喝掉了一杯茶。
“我不是那种要被你带走的小女生。”朱常洵皱着眉，听起来怎么有点撒娇意味的抱怨。
“听起来，也是常玩的人啊。”洛怀风没有直接质问他，而是换了个方式套话。
“我今天是第一次去！而且我不喜欢那里！”朱常洵有些生气的反驳。
洛怀风勾唇，看来他猜得没错，朱常洵是在酒吧看见他。而且还只是今天。
不过...
他这也变相的认了自己纯情又不是好玩之人。
洛怀风心情大好的抬腿，想翘起来。不知是故意还是不经意，轻轻擦过朱常洵的腿。
...大灰狼。
“你想和她们不一样？”洛怀风没有抓着这点去深究。
有些事情不必太清楚，至于他对他会不会造成威胁，可以再了解了解。
“本少爷本来就跟她们不一样！”
呦，家境优渥的公子爷啊。
洛怀风轻笑，惹来对方的不解。
“你别担心，我没有把你跟她们混为一谈。”他松一口气般的拿起刀子，优雅的三两下把外卖来的烤鸡给拆解，夹了几块放到朱常洵的盘子里。
“至少，我不曾和她们吃饭过节。”因为通常都是让她们以为自己要被她们吃了，结果是她们被警察吃了。
朱常洵的耳尖微微红润，低头道声谢谢就埋头苦吃。
洛怀风撑着头，不说话，却安安静静的看着他。
其实他还有句话没说。
至少，他好像不会感到做人这么累了。
20
平安夜要吃苹果。
午夜十二点被吻醒。
一片黑暗，划破火柴，想想烤火鸡。
饿肚子的大灰狼也来抢烤火鸡。
两兄妹四处洒糖果，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人告诉他们这不是万圣节。
野兽提着花篮卖玫瑰花。
所以明明是圣诞节，偏偏过得像情人节。
希望每个人都能坚强得不需有人疼、有人宠，却依然能幸福得有人疼、有人宠。
朱一龙水仙们，诚挚献上。
-
赶上圣诞的小尾巴，不管，你们还是得宠我哼唧唧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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