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朕

我是一本未被翻阅,且荒诞不经的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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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生迟】绝境逢生

|| 只是片段速打,脑完就爽。

|| 我没有他妈的三观!

没有三观!

没有三观!

没有三观!

罗浮生和迟瑞背着罗勤耕在一起!

有道德问题,纯爽纯嗨,不要看!

感谢君太的图给我灵感。(没有三观是我自己的问题,人家只是甜甜的神仙qwq)










今年的雪积累得比往日更厚。

沉重的呼吸吐出的气和路边卖包子的蒸笼所飘出的热烟混为一体。

迟瑞穿着一身蝶黄色的中山装,排扣扣到颈前最上那一颗。腰间挂着松绿色的玉佩,随着冷峻的男人边走,边平稳的起伏。

他的掌心还沾有枪灰,一丝不苟的头发却还是在鬓角留下一些杂乱的发碎。

他披着棉絮大衣,双手冻僵却不愿舍弃威严的去搓弄。

脏兮兮掺和着沙石枯枝的雪地,吱呀吱呀的被雪靴踩化成水,留下一排脚印,又被横向的黄包车轮子碾过。

男人停在了男子寻欢作乐的场所,美高美。

他微微蹙起眉头,心中有厌恶却举步不定,无法再迈进。

于是,也就给了那狂妄的少年一次机会。

「哟,这不是继父吗?咋啦,该不是来这儿找爹爹的吧?」

少年心高气傲,嘴不饶人。

他口中的爹爹,罗勤耕是为一名私孰先生,更是洪帮的二当家。他的儿子罗浮生是他成年礼那日,被下药和一陌生女子所种下的因,是洪帮忌惮罗勤耕,以此为要挟罗勤耕的筹码。

简而言之,罗浮生是质子,被放在洪帮养大。

这就合理解释了他与罗勤耕气质上的大相径庭。

「罗浮生。」

迟瑞压下头,随之声调也减半,是一种不怒自威的警告。

罗浮生一步从台阶上跳跃过三个阶梯,落在迟瑞眼前几乎站不稳。可迟瑞只是冷漠的后退一步,手始终背在身后,没有搀扶的意愿。

「继父好冷漠的心啊,怎么说我也是你儿子了吧?」

罗浮生自己踩稳了,虽然险些崴了脚。他脚下的积雪凹得更深,迟瑞下意识低头看见时,良心催使他后悔。

可罗浮生是得寸进尺的类型,那张小嘴就像一把军枪,子弹突突的扫个不停,也不辩黑白。

他凑到迟瑞的左肩前,若无其事的吹了下他肩上的雪花。

雪花飘散,碎成晶雪,融化于雾气漫漫中。

「怎么样?是要进来美高美?」罗浮生在迟瑞的左眼角下若隐若现的可见,哪怕迟瑞倔强的不肯低眼,眼角却还是瞟见罗浮生的双眸。

睫毛微掩,剔透有神,倒是像罗勤耕那副多情的桃花眸,每一个抬眼都是一场桃花债。

「难得我在这里,只有我引路,以您的身份才可以进出自由。」

「如何?」罗浮生轻笑,靠近的身子几乎要让他把下巴搁在迟瑞的肩膀。「看是来找爹爹,还是进去内部刺探可以帮助爹爹脱身的机会,全凭迟督军乐意。」

他吹散了雪,又把冰冷的雪晶抓在手心,凝固成冰砸在迟瑞的心上。罗浮生手碰到他的肩膀,隔着层层大衣却如雪水渗透到迟瑞的肌肤,他只是轻轻一拨大衣上落在肩头的白雪,似乎在呼吸却意义不明的哈了口气,宛如气音。

迟瑞颤了颤腿,熟悉的声音暧昧的唤醒身体的记忆。罗浮生嬉皮笑脸的,偏生做完这些还一副纯良无辜状。

「哼。」迟瑞不屑的冷笑了声。他抬起一只手心在半空中做喝止状。「你们都先回去吧。」

罗浮生转身,勾起嘴角,嘲讽的笑了笑。

迟瑞身后三两个小军还想劝阻。「迟督军,罗先生那边...」

「罗浮生是他儿子,会有什么危险!」

迟瑞已是不耐,吼出这句话更像是对自己的警训。

他还是尾随了罗浮生,哪怕他清楚知道这不过是个明知故跳的陷阱。

从远山歼灭山贼回来的迟瑞,应该赶往他朝思暮想的爱人身边报平安,而不是跟一个混小子私混。

可是身体却比理智更加的诚实,也更加的让自己落得一身污秽不堪,在泥泞中求助无声。

走到二楼,他被罗浮生扯进了房间。

握枪打近身架的迟瑞,迟督军,被罗浮生猛力一甩,压到好像早就偷偷准备好的椅子上。

罗浮生欺身上来,挤开他的双腿,用膝盖抵住迟瑞的下半身。罗浮生一手把迟瑞的双手都捏住,迟瑞无法解释自己挣脱不得的原因。

也许是因为他们军人以规矩的训练为主要,可罗浮生这种在黑帮私混的,信奉的主教只有自己的命,依靠蛮力和奸诈的弱点为存活的条规。

人体的盲点被控制,就是迟瑞再有本事和力气,也无法挣扎。

也许。

也许是他体内兴奋的暴虐因子让他不想挣扎。他鲜少能遇到征服他的人,所以习惯了控制别人,来填满自己空穴来风的空虚。

有些地方也确实兴奋了。

「罗浮生!」他狠狠的瞪他。

真是心口不一。

文化人真麻烦,啧。

罗浮生懒理,另一手拨开迟瑞的那件大衣,强行扯过他的上半身,让他顺利把外套给褪到蝴蝶骨的地方。

迟瑞被衣服袖子局限了行动,更加难挣扎开。

罗浮生嗤笑了声。

他略带惋惜的说。

「您还是穿那套蓝色军服更加好看。」

迟瑞皱眉,困惑罗浮生嘴里怎么吐得出象牙。

「绷得您的肉体线条更美。」

他就不应该相信罗浮生的每一句话!混蛋!

迟瑞的眼神晦暗不明,火花跳跃在瞳孔。罗浮生也分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。

罗浮生扣住迟瑞的下颔,扭动肩膀把自己的夹克外套学着迟瑞的那般褪下,露出里头的蓝色衬衫和外衬的吊带。

血腥气味浓重的外套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和求饶的泪,里面却是干净清澈如少年的美好颜色。

迟瑞如释重负的轻吐气息。

他俯首与迟瑞接吻。

迟瑞被扣住双手,又被箍住了下巴。他是看起来那么迫不得已的与罗浮生接吻,双腿却不自觉的夹紧罗浮生的膝盖。

罗浮生皮相上总有像罗勤耕的,迟瑞感觉他在认识一个年轻的罗勤耕。

嘴里蔓延出一股腥甜,罗浮生狠狠咬破他的下唇。

不,罗勤耕少年时肯定也不会是这个样子。

那么,罗浮生便是年轻的迟瑞,所压抑下来的面貌,是心不得平的遗憾。如果他不背负迟家使命,他会渴望这样的自己,如同他忍不住渴望这样的罗浮生。

撕开他陈年累月的面具,剥下他相貌堂堂的人皮。

逼他沉沦,逼他在深渊里感受黑暗的凝视,及保护。

是啊,他渴望他啊。

所以迟瑞才会在被松开手时还举起的伸到罗浮生背后,胡乱的抓了两下把他的身子狠狠压下。

罗浮生捧住他的脸颊,吻得又深又重,压得他的脸颊两侧都挤在一起,如大浪里的小帆船,帆布被风浪撕扯到极限,急促、气短。

当迟瑞终于把罗浮生的两条肩带从他肩膀摘下,罗浮生又残忍的狠狠用双手抵着他肩膀把他推开,迟瑞踉跄的摔回椅背上。

罗浮生笑得戏谑。

他拇指轻抚,擦过迟瑞那带着血滴的唇瓣,和满是津液的嘴角。

「我的小少爷,你要我。」

罗浮生一语道破,被迂回掩盖,逢场作戏上演的逼迫戏码下的真相被血淋淋扒开。迟瑞的脸色一下惨白,眼神空洞的靠在椅背,像被弃之不顾的娃娃在风雪中无求助欲望的等待被掩埋。

罗浮生总是喜欢这样。

要他的心活起来就活起来,要他的心死如灰炬也毫不心软。

要他感受罗浮生带给他的死亡,又要他在死亡里才终于感觉自己活着。

「别担心,我不跟他抢你。」

罗浮生凑到他脸边,贴着他冰冷的脸,轻轻咬住他的耳垂厮磨着,用一如既往的气音在雷同的这种时候,给他全部的心理暗示和制约习惯。

要他一听见罗浮生的气音,就能想起背德的死亡与救赎。

「你继续做他骄傲的铁血督军。」

「而我只要这个乖巧无助的小少爷。」

罗浮生揪住他身前的衣服把他狠狠的扯上来,横冲直撞肆虐的狮子咬住他的嘴唇,唇舌舔砥对方,在冰天雪地寻找一剪梅花,求暖阳、求春色。

他们重新紧紧拥抱在一起,互相着急的去解开对方的衣服,搂着亲着,跌跌撞撞的努力辨认床的位置。

彼时罗勤耕在煤油灯燃烧着小小灯芯下,一针一线的缝制着两道小小的锦囊,木案上放着两块小小的平安符。

爱人平安归城,怎得还未燕子归巢,回来寻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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