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朕

我是一本未被翻阅,且荒诞不经的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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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红色高跟鞋》ZYL48 壹

√ 半原创半同人。

√ 主生面、齐花、胡慕。



未解之谜席卷全球,纵然科学再怎么进步,却始终在一些解释上无法有准确的合理性。

然而,在9102年,科学仗着有理有据的能耐,成为全人类唯一被认可的迷信。那些封建的、不解的,遭受了前所未有的追捕与封杀。

灵异之说被避而不谈,可对于这世界某个角落的人而言,灵异从未停止。

冬暖夏凉,世界偏僻一侧,却是人人趋之若鹜的度假圣地。

燕伍城。

这是一个特别神奇的地方,它保留了它古风的文化气息,却又与时并进的,不显得和时代格格不入。

传言古代君王的幽会禁地,也传闻是城门失守也要守住的这片地。

由上空俯瞰而下,五个独特的地标各占一地,无形中能连成一颗大型的星星。

而在这五个地方的中心点,便是隼夜局。

隼,意喻一种鸟类,它们凶残而行动快速,电光石火间解决了猎物;夜,意为深夜、夜晚。

隼夜局,便是暗指在夜深人静里,迅速准确的解决事件——哪怕没人知道究竟这神秘地方究竟是干什么的。

它是一群怪物的容身之处。一群,被世界定义,只能隐藏能力的怪物。

明明,他们与常人无异。明明,躲在隼夜局无人能看出他们的不同。

/

“浮生——”

原想偷偷溜进房间的罗浮生,毫不留情的被喝止。

他停下脚步,黑色帽T下的脸蛋闪过一丝不耐,随着客厅灯亮,扬起讨好似的笑容。

“父亲,咋还不睡呢?”

对方微微皱眉,食指虚虚的遮了遮鼻尖。罗浮生下意识的抬起手臂,往鼻前嗅了嗅,尴尬的放下手臂。

或许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和不该,罗勤耕努力抚平额间的皱折。

“你又好些天不回家了。”

平静得是在陈述一件事情。

“男儿志在四方,哪有男子汉老往家里跑的,笑话!”罗浮生戏谑的眨眼,一副玩世不恭的。

罗勤耕又蹙起好不容易摁下的眉头,他实在不习惯罗浮生这般儿戏的态度。

他明明记得,七八岁的罗浮生,乖巧得不像话,笑容明媚的大男孩,纯真善良。

是的,记忆中是这样的。

直到,罗浮生被掳走,一直寻他未果,二十年后却突然满身血腥,回到了自己身边,就已经是这副模样了。

罗勤耕到底认为自己是亏欠罗浮生的,也无从得知他如何死里逃生,因此纵然自己再不习惯再不满,他也不想逼着罗浮生去改变。

“可你也快一个星期不归了。你究竟从事什么工作让你忙碌至此...”甚至好像好几天都没洗澡了。

“怎么?父亲寂寞了?”罗浮生眼底闪烁调皮的精明,就好像把自己的父亲当逢场作戏的女人般调戏了。

“浮生,不得无礼。”

罗勤耕向来是风度翩翩的斯文公子,哪里耐得住这些没有半点正经的混话。

罗浮生也不放在心上,一副我早知道的模样,不屑的转身走进了房间。罗勤耕看着他的背影,无奈的叹了口气,摇摇头背过了身。

拉下黑色外套的拉链,罗浮生利落的将外套丢至床上,露出里面一身白色背心,却是沾满了污泥。

他低头盯着它,若有所思。

“啧...”罗浮生粗暴的搓了两下身上背心,毫不拖泥带水的将其脱掉,丢进垃圾桶,烦躁搔了搔头走进浴室。

花洒落凉水,洗去一身污垢。

随意将毛巾搭在湿答答的头发,罗浮生坐在床边对着亮着屏幕的手机,神色凝重。

“情报有误,是个陷阱。抱歉,你没事吧?”

发信者名字那栏标着“蠢蛋”,罗浮生不客气的给了他一记对方看不见的白眼。

“程慕生你要不再迟些告诉我?你咋不等爷丧命了再说?”

单手提着,罗浮生的拇指也闲不下来。

“有差吗?反正你不是可以预感未来的事吗?”对方满不在乎的语气让罗浮生怒了。

“卧槽,我也只能预感十分钟的事啊,跑不及是有什么用?”

“我看你现在还可以跟我大声囔囔的,倒是什么事也没有嘛。:)”程慕生在句子后头加了个微笑的表情,充满了嘲讽意味。

罗浮生觉得跟他争执下去的自己简直是白痴,于是手机往后一丢,身子往后倾倒,他就枕在了床头。

不顾没吹干的头发,压着毛巾,他盯着天花板,回想今晚的事。

一抹白色身影在夜空划开刀剑银光,半空天降,将他腰枝轻轻一揽,一个优雅的凭空转身,他的袖袍间飞出红针,那些虚无的、无形的都形体化,纷纷不支倒地。

他脸挂金边面具,罗浮生怔怔的对上他俯视时,近在咫尺的双眼。

一双墨瞳,藏不住的浓密睫毛。

“你没事吧。”他压着声量道。 “你不该独闯这码头的。”

落于地面,待罗浮生站稳,他放开了手。

“我...”

“你是江喻阁的人!”

他瞄见罗浮生收于内侧,却因大幅度动作而露出小角的令牌。他认得,那是江喻阁的身份象征,一时语气也变得极差。

“是!不是!”罗浮生还沉浸在错愕里,回答了是,又急急忙忙的否认。

“哼。”他冷笑了声,他都看见了,还有什么可辩驳的。

该死,怎么谁不救,偏偏救了不对盘的对家人。

“不自量力。”他旋转半空,白袍影子消失在了夜色中。

罗浮生不明白那人怎么从原本风清月明的模样,一下恼火不已。

他垂头看了看崭露一角的令牌,第一次十分后悔自己为何没将它丢弃。

躺在床上的罗浮生,侧头将脸埋入枕间,无法抑制的喜悦爬上嘴角。

又遇到他了。

又被他救了。

没想到二十年后,他们竟然重逢了。这一次,他一定要知道他是谁。

夜幕低垂,罗浮生抱着春心,缓缓入睡。

窗帘被风刮起,床底下红艳的包脚高跟鞋曝露在月光下。

/

“鬼魅众多,不像是原本盘踞在那山头的。”放下手机的程慕生,立刻听见一把严肃的声音。

“嗯。”他点头。 “像是被设下的陷阱,引谁去的。”

“问题的症结点就在此。那人究竟是乱枪打鸟,针对咱们隼夜局的,还是...”

两人瞬间陷入了沉默。

“还是针对浮生的。”

另一把声音低沉平缓,从两人身后响起。

“黑袍大人。”两人恭恭敬敬的微鞠着身。

黑袍使抬手示意不必多礼,便顺着他们的话接着说去。

“这件事我都知道了。这些鬼魅都是最低等的,毫无能量与意识,只是本能的肆虐,定是后头有人操控着。慕生、齐衡,你们将资料搜集起来,请井然协助分析环境因子。”

“嗯,我认为可行。”齐衡手托下巴,认真思考过一遍。 “我不相信,遥控者会不在现场看好戏。”

程慕生点了点头,又面露犹豫。

“怎么了?”黑袍使先是察觉到了。

“这,我们不告诉浮生吗?”

四下寂静,黑袍使目光放远。

“别急,来日方长。当务之急,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先烦恼。”

“什么事?”程慕生不解。

黑袍使从身后抽出了一张厚纸,上头压上了红色戳印与封蜡。

那是隼夜局的标志。

“小景告知,明日会有新人来报道。”

提及公子景,黑袍使脸部线条仿佛都柔和了几分。

“新人?”

齐衡和程慕生两个小脑袋往前一凑,好奇得不得了。黑袍使也摊开来,光明正大的让他们仔细端详。

沈夜。

看见无形之形体,擅于让灵体化为实体。

“我们确实需要这个人才...”才不会老被隐去身形的灵体坑了去。

“等会儿...”齐衡扯了扯程慕生的衣袖,将他的注意力拉回来。

他指着一处小行字。

“师承,宵酒寺?!”

难怪黑袍使会说,罗浮生还有件更大的事要烦了。

隼夜局注定无法太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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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不知道我写了什么瞎jb玩意儿,好像写坏了反正...

巫山愿里提到的地名出现在这里算是个彩蛋吧,我只是喜欢把我写的相互间串文而已,但实际上没有太大的关联性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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