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朕

我是一本未被翻阅,且荒诞不经的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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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袍使 x 我《捡到一颗黑袍小白菜》七

× 为沙雕而写的,却没想到黑袍使有自己的想法,他想跑剧情 :)



“喂,喂!磨蹭什么,开会了!”绿茶姐几声叫唤把我叫回神。

是的,刚才当然只是我自己脑补的画面,我哪里敢真的怼她,工作不想要了?

见我终于有反应了,绿茶姐前脚对我翻了个全方位白眼,后脚嗲声嗲气的凑到领导跟前笑眯眯的和领导说话。

例行的会议总是每个人都要轮流报告工作进度和安排。而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个道理,从校园到职场也永远都是在理的。

绿茶姐和她那几个小跟班把领导哄得服服帖帖的,说什么玩意儿领导都很满意。轮到我的时候,却是铺天盖地的一顿批骂。

“都多久了!黄少爷的合作你还拿不下,要你做什么用!”

我只能垂着头全盘接受。

“哎领导你别生气。”绿茶姐递了杯茶水给领导,气得不轻的领导一边接过去,一边顺势摸了把绿茶姐的手背。“领导您别怪她,黄少爷向来要求多的,她也没有资权随便答应嘛。不然,这个方案换我去谈谈?”

我心里翻了个白眼,呸,不就是想说我既没权利还没能力把客户吃死,不让他带着跑吗?

“不必。”领导大概也是想避嫌,假装没那么蠢。他放下喝了口的茶水,指着我厉声喝道。“那个谁,你。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这个星期五之前没有拿到这个合作,这方案就换她做。那你也可以滚了。”

“是。”我只能屈卑的同意,缓缓坐下。

会议还在进行,我却忍不住先去担心那个远在天边的黑袍使。

黑袍使一身黑色便衣,没有多余的设计,仅仅是贴身、方便行动的。他也没有戴上他常年戴的面具,背贴着墙,双手撑开,小心的往前行走。

这里是地星最底层的牢室,一般只有两个人被派驻在此看守,不会有其他人过来,尤其越高位的越不会来。

厚重的门隔音很好,但黑袍使也是有备而来的。他先是削弱了环境的感官,再悄悄动用了异能偷听。

“像你这种叛徒,就应该跟黑袍使一起去死。”

拳打脚踢的声音传出来,混合夹杂着闷哼挨打的声音。

“黑袍使...是...人民的英雄...”断断续续的声音虚弱得很。

“呸!”含了一口痰吐到那人的脸上。“英雄?谁他妈稀罕跟你们讲和?”

他神秘的一笑。“不过也无所谓了,我用你的名义给黑袍使发了密函,让他去了邻国...”

拉长的尾音神秘的有所保留。

“你干了什么!!!!”那人狂躁的挣扎起来,发出铁链拉扯的噪音。

“你猜猜?”

话音未落,一棍子又是往那人脑袋砸去,将人活生生砸晕了,额角缓缓流下血痕。

“摄政官大人...”

声音渐渐往外靠近,待门一开的时候外面早无人影。

我早知道黑袍使不会在家的。

他身上分明了一件大事,却装作什么也没有的继续在这里呆着已经不容易了。而我,连一件自己的小事都处理不好,又能帮上什么呢?

我出外勤的约了黄少爷,他口头说直接到公司找他,当我找去时却被告知他在开会,我需要等待。

等就等吧,却被小姐请出公司外,说公司涉及机密内容,外人不得在公司内。我就顶着个大太阳,硬生生等了五个小时,却被警卫大叔带着嘲笑的眼神跟我说,“少爷的车子两个小时前已经从后门离开了。”

黑袍使的离开让我感觉心里更加浮躁。什么嘛,亏我担心了他一天,结果人家丝毫不在意的就走了。

好啊好啊!都走啊都走!

任性的撒野反正也没人看见,我抓起一叠纸往地上一砸,身后的背包用力的朝床上丢去,将软软的娃娃、枕头什么的拼命的在地上反复拍打。

黄少爷是吧?那该死的变态纨绔子弟,不就是化妆吗!不就是短裤辣妹吗!谁不会!

气愤的我把常年不怎么用的化妆包粗鲁的打开,将东西随意的全撒在桌子上。愤怒得逼出的眼泪被我用手背擦去。

他妈的上次这么委屈生气还是因为没吃东西,肚子饿了呢!

抓起眉笔、眼影刷,我开始往脸上胡乱的涂涂抹抹。

......

黑袍使在侦查时感应到了什么,猛然收起异能,瞬移了回去。

这导致了当门一开,黑袍使背光走进去,我还来不及看清他的脸,可他已经把我来不及遮盖的蠢脸看了个精光。

大红唇、蓝绿色的眼影、脸上过红的腮红、粗粗的毛毛虫一样的眉毛、眼皮上厚厚一层的眼线,夹杂被晕开的黑色痕迹。

可笑得不得了。

黑袍使愣了两秒,往后退了几步左顾右盼,确定没有走错住家。他憋不住笑意,发出了几声自喉咙传出的笑声。

他一系列的举动让我委屈的劲儿更强了,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想要往上涌,抓过手边的卷筒卫生纸用力的抛向黑袍使。

“走开啦!”

笑笑笑,你鼻窦炎哦!我在那边担心你出事你看到报纸会难过,结果你人跑了现在还在笑我!

我气呼呼的双手抱胸,别过头不想看那个人。

黑袍使接住了卫生纸,笑吟吟的边将扯出来的卫生纸顺着轨迹重新卷好,边走到我身边半蹲下。

可能是看我哭得脸都花了吧,他也不算太没良心的继续笑,只是嘴角浅浅的弯着,放轻了声音很温柔。

他将我的身子扳向他,仔细端详了两眼又噗哧的笑了声。我正想发作,却看到他拿着卫生纸的手搁在膝上,另一手将卫生纸卷在自己四指上,扯下。

被扯下的那块,被他捏在手里。黑袍使笑着,动作轻柔的给我擦着脸蛋,也不说话。

我傻傻的看着他,没关的门让光还渡在他的头发上,一身的黑衣却最适合成为夕阳的画布。

他又扯了好几次的卫生纸,慢慢将我脸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妆油拭去。最后他擦了擦我眼下,和眼线交织在一块的泪痕。

“以后别哭了。”他轻声说。

我木讷的点点头,心跳有一瞬间的在加快。怎么回事,黑袍使今天怎么这么温柔?他...

“太丑了。”他叹气,接着说。

......ojbk,你兄弟还是你兄弟。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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